您看,怎样?”
等住进小大宫,看你怎么翻出手心。
“哈……哈哈,文宰真爱说笑。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弦歌月干干而笑,好比吞了一把蜚螊,呕死了。
“是吗?我也是说笑的。”
“……”
少真无一眼眸微抬:“现在,殿下可以说说您的伤怎么来的吗?”
“这个嘛……就是那个,男人的事儿你懂的。然后我一时大意,着了道。
不过现在没事了,已经有好人替我把隐患除了,不信,你们可以差人来验。”弦歌月两手一摊,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之势。
弦不越看的暗地摇头,这孩子也不知随了谁,朝门口道:“请御医。”
杨允即道:“遵命。”
其实他一开始就没走远,伺候久了,君臣间早有默契。
故弦不越开口的刹那,他就明白怎么回事,遂配合其表演。
没多久,御医来到到宝德殿替弦歌月诊脉。
“可有大碍?”
御医拱手道:“回禀主上,殿下中的是蛊毒,幸得高人驱除,现以无事,只需将养几日便可。”
听了御医的话,弦不越总算放下心。
弦歌月道:“既然无事,那我可以离开了吗?”
“滚,看你在这里就碍眼。”弦不越吼道。
……刚刚是谁死活不让我走的,这会倒嫌弃上了,虚伪。
勇王、昱王、穆王见状,忙上前道:“父亲,既然月弟无事,那我们就先下去了。”
“去吧,记住别和那臭小子学,没得怎么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