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声粗气道:“要喝你自己喝。”
缺云子摇头,提着酒坛晃一晃,清澈的酒水洒出酒坛,示意栖圣君看向坛中:“明白了吗”
“你的意思是……”栖圣君忽的抬眸,看向缺云子时,俨然有所触动。
他的意思,莫非是指自己冤枉这小子?
顿时,眼角余光不经意的扫过素鹤,又在浥轻尘身上停了片刻。
难道,小尘儿不是为他所掳?更非受其利用?
浥轻尘摇头,栖伯伯,他真的不是凶手。
嘶……
栖圣君敛了敛眸子,忽然死死盯住缺云子,嚇的他抱着酒坛直往后退。
侧身,干巴巴的道:“什……什么意思?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你是如何知晓不是他干的?”
“这还用想吗?臭小子什么修为,浥岱山什么人物?
是他能办的到吗?”
“嗯……你所言,我亦有考虑过。只是万一这小子有所隐藏,或用计用毒?”
“他有那本事还能让幻差点杀了吗?”
“幻?他们交手过?”
“是啊,交手啦。为了保护你侄女,人家可是把命搭了,这样好的侄女婿你上哪儿找?
没看见小丫头急得吗?你说你都不想想?”说罢,看了栖圣君一眼,嫌他碍事,探出脑袋冲浥轻尘龇牙打招呼。
一双眸子在她和素鹤之间来回扫,使得向来持重的浥轻尘,登时香腮如凝脂,把槐尹看的心神荡漾不已。
浥轻尘嗔了缺云子一眼,转眸偷偷打量素鹤,见他仍是谦谦君子般不为所动。
刹那间,缠在心头的羞涩又苦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