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南缩在椅子,道:“诸位,可有异议?”
“杀人不必,若是如此,岂不显得我等恃众欺人?
不过,毒门仍需给我等一个说法。
无论如何,众人骸骨上九练飞蝗的痕迹做不得假。”
“不错,毒千手我等可以暂时不追究,扈西河也可以放一边。
但是,不代表我等觉得毒门在此事上便是无过。”
“然也,让步不等于放弃真相,那二人既有如此手段,又要扈西河亲眼目睹,不如就请贵派揪出真凶,还逝者一个公道。
从掌门,觉得如何?”
从正南倒也不恼,好似这些不是加诸在他身上,好好脾气的问扈西河:“你说。”
扈西河差点没咬断牙根,绕了半天,从正南还是在这等着,想他自己担下一切。
他当然不想,否则也不必浪费唇舌。
只是话到这份上,已是逼上梁山,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要说这事情,也怪三邪做的巧。搁平时他们动手,自然什么都不存。
偏偏当时虫子、常帶子耍了个心眼,只取其内不伤其外。扈西河一计得逞,人即远遁,如此便给了他二人机会。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算计这事儿,自然也是礼尚往来。
是故,二人就来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用陷害来破栽赃,使得毒门先受众人怒火。至于后续如何,则不在他们考量的范围。
说穿了,真有事,兜底的也不是他二人。
扈西河没办法,众目睽睽之下,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但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要他就这么干脆点头,自然得讨的代价。
道:“此事西河已有计较,便是掌门与诸位不说,不为别的,我亦要替师兄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