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浥轻尘果如她所说的,她只求他别在推开自己,并没在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浥轻尘替他盖上被子,掖好被角,叮嘱道:“你好好休息,我去收拾一下。
有事,唤我即可。”
说罢,起身将碗筷收在木盘里,托着小心迈过门槛。
素鹤合上眼,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挥不去的倩影,还有那沁入鼻尖的馨香。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夜的浥轻尘透着反常。是她,又好似是另外一个人。
但她们,明明就是一个人。
以前的她,明艳温婉,即便有所思,然始终恪守礼数的禁忌,不越雷池半步。
今夜的她,则是处处透着感性还有主动。就像一团火,热情的能融化所有。
有那么一瞬,他真觉得这一切都好像做梦。
可是,却又真实的可怕。
素鹤不清楚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但一夜他睡的极不安稳。
直到天色泛白,还在梦中挣扎。
到是身在医门的不风缺云子等人,同烬斛商喝了一晚,一大早便辞别离开。
烬斛商将人送出山门,人走远了才自行返回。
而不风等人赶了一段路,临近天风岐瞍时,行岩踪提出道别。
抱拳朝两人一拱,道:“二位,行某宗门杂事诸多,就此别过了。”
不风挽留道:“行老弟不留下喝杯茶再走吗?这都到家门口了。”
“改日吧,对了。有件事忘了和不兄说,本来也是此行目的之一。
结果全让烬斛商给搅和的忘了,嗨。”行岩踪猛拍脑门儿,暗道差点就坏事了。
“何事能让行老弟你如此在意?”不风同缺云子对视一眼,俱是低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