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世事难料啊!
忽然,缺云子似是想到了什么,两眼放光的盯着浥轻尘:“丫头,你们家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比如,像你边上这位一样的。倘若是那里面的人,一切就说的通了。
素鹤闻言,暗自吃惊。
缺云子的怀疑不无道理。欲海天的人做不到,那欲海天之外呢?
尤其是司幽,以其中的人而言,凡能自由出入者,必在神之境。
虽然在此之上,更有无数境界。
但神之境却是一道分水岭,跃过去,通天大道任君闯。跃不过,终是末流。
如果是里面的人出手,则很能解释过去。
可是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缺云子不知,但他很清楚。
假如是里面所为,即便如磾水灵、百里枭景,也没办法做到复刻悯殊的气息。
其他的可以,但悯殊不行。
如果是他们所为,那疏星楼现场,众人尸体上留下的悯殊剑痕则无法解释。
至今,他也没有想明白这是为什么。
浥轻尘闻言,侧身依着床沿坐下,正色道:“没有。
疏星楼隐世以久,父亲、祖父等,待人皆是以宽和诸称。
施恩施惠有之,但仇人却是无。
况且,疏星楼历代修为最高者除了栖伯伯便是父亲。他一生没有出过欲海天,又要如何去结识欲海天以外的仇人?
这,未免有些荒谬。”
“那会不会是大恩如大仇,有人居心不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