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皮的,来,坐下。我们慢慢说,让姐姐看看你瘦了没有。”浥轻尘嗔了她一眼,随后拉着碎玉人一同坐在床上。
一段时日没见,两人聊的愈发投机。
而那厢素鹤再见槐尹,也是说不出的惊喜。
道:“槐兄请坐。”
又对缺云子仨人道:“几位都不是外人,也都一起入座吧。”
三人各自颔首,找了个座坐下。素鹤与槐尹来到木桌旁,两人对面而座。
道:“槐兄怎会至此?”
槐尹道:“其实,早就听闻你们到了王城,只是那丫头正禁足,挨到今日解禁,便赶过来看看。
你的伤,恢复的如何?”
素鹤看向缺云子等人,道:“幸得寂人舍命将我背出柳心斋,又得云兄与前辈等援手,侥幸无碍。”
“那便好,你不晓得我在王城这边过的有担心,就怕你一不小心嗝屁了。”
“有劳槐兄记挂,是素鹤的不是。”素鹤低头浅笑,抬眼道:“玉人的义父究竟是何妨神圣,怎地禁足连槐兄你禁了。”
说到这个,槐尹的脸上霎时就有些许挂不住了,道:“我也是跟她到了王城才晓得,原来三家之一菰家的二小姐。
她爹便是菰家家主,菰晚风。”
缺云子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收拢膝盖,抱座在椅子里,道:“哦~原来是这老小子的女儿。”
顿了顿,又觉得哪儿不对劲,对槐尹道:“就算她爹是菰晚风,菰家应该也没有禁客人足的道理吧?
你不是玉人的救命恩人嘛,咋还让人禁了?”
槐尹伸手提壶,给自己倒水,边倒边说:“你以为我想啊?”
素鹤道:“还是我来倒水吧。”
“不用不用,你刚刚伤好,这事我自己来就好。”
说完,一口灌了杯中水,攥着杯身对缺云子道:“你们是不晓得那丫头的婆子有多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