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对周乙道:“周侍卫倘若不信,可往此行五七里必找到我之足迹。”
勇王睨眼周乙:“去看看。”
周乙虽是恼火,却还是带人沿着浥轻尘所指向找过去,果然有所发现,将所拓的足形一比对,登时神色大变。
“头儿,那女的没撒谎,会不会是咱们弄错了?”
另一个也道:“对啊,你看这两张拓图分毫不差,严丝合缝。”
周乙瞟了两眼拓图,脸**发不善。思及浥轻尘的话,什么都没说只带人回去复命。
见到勇王,先将事情如实呈上。
勇王听罢,眉头登时深锁。如果是这样,他们便没有十足的理由先将浥轻尘带回去。可现场勘察过后,她的嫌疑委实太大。
就这么把人放回去,又有诸多不妥。
周乙跟他多年,亦深的其心。看他眉山染愁,便知为何,道:“殿下,以属下之见,两处脚印不能证明什么?焉知不是此女狡诈,故作此举掩人耳目?
她说有神秘黑衣人便是有?怎知不是为了脱罪,杜撰出来的?”
顿了下,又看向素鹤道:“你定要说自己可以为她作证,然你二人系为同党,你之言辞如何能作取信?
最重要的是,谁能证明你二人?”
素鹤本想与之辩驳一二,被周乙一顿抢白,霎时也无话可说。
他说的很对,谁能证明?
浥轻尘眉间少有的现出一丝浮躁,脸上浮现不悦。
勇王眼眸微转,当即给周乙打圆场。浥轻尘是疏星楼的楼主,论理便是有罪他们也得以礼相待,万不能轻慢。
纵然此时情形对其不利,也轮不到周乙对其呼喝,故道:“浥楼主勿要动气,且听本宫细言。”
说罢,指向周乙:“他本是小周庄之人,在修行日久,与此村村民颇有感情。
是故众人遇害,他难免心神不定,言辞之间稍嫌锐利。
浥楼主也曾系受害者,当能理解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