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些姑娘自称是疏星楼的人,奉栖圣君之命特来恭迎楼主。”
勇王顿时脸上风云过境,旋即敛了神色道:“请问如何称呼?”
女子拱手见礼,道:“疏星楼缇红,奉圣君之命特来恭迎楼主。
还望大殿下,莫要阻拦。”
霎时,勇王心中急如擂鼓,笑道:“浥楼主在此做客,本宫自问不曾有所怠慢之处。
不知圣君如此,意在何许?”
缇红明显不吃他那一套,轻蔑道:“明人面不说暗话,大殿下何必自欺欺人?
莫非觉得老楼主不在,疏星楼便是随意可以折辱?”
这件事莫说她生气,栖圣君更气。要不是众人阻拦,只怕此刻已经与王城开打,哪能如此好说好话?
偏他勇王不识趣,还拿忽悠旁人的那套来忽悠她,简直不知所谓。
勇王本想再解释,结果被缇红不留情面给呛了一顿。登时面子上也是上不去下不来,半晌才把一口气找回来。
道:“缇红姑娘看来对本宫误会颇深,本宫实不曾慢待浥楼主。
不信,可问这位百里公子,他与贵楼主乃是生死之交。
姑娘不信本宫的话,总需信得过你们楼主不是?”
这话就说的甚是有意思,缇红怎样答都是带着钩儿的。
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搁以往,她肯定要斥责回去。什么人啊,敢拿她们楼主清誉说事儿?
可问题是现在她是浥轻尘的侍女,负责照顾起居。自然对百里素鹤耳闻的紧,加上之前他在小桐流域时,楼主没少差她打听素鹤的消息。
是故,勇王拿他和楼主说事,她还真怼不得。
素鹤不欲她为难,同勇王道:“殿下,既然缇红姑娘亲至,何妨让她与浥姑娘见上一见?
如此,也省了诸多口舌。”
你我千言万语,怎及人家一言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