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些人舍不得下手,虫爷就当个好人做回善事咯。”
一听原因是出在这里,饶是红寡妇平日霸道惯了,也有几分遭不住,脸上霎时青一阵白一阵。
常帶子道:“既是如此,此事就不能怪虫子。”
又对虫子道:“事已至此,你人也杀了就到此打住。
咱们出来不是为了这些床笫之见的事,耽误主上大计,你我三人谁也吃不消。”
红寡妇虽恼虫子不打招呼先把人处理了,但也不至于为了几个小厮就和大家生隙。
挥挥手,不甚耐烦道:“罢了,既是他们不守规矩,那就是合当该死。”
虫子抬了下眼皮,见她如此说,再拗下去倒显得自己不是,也就耸耸肩,揭过便揭过。
常帶子看屋外天色已经有些泛白,再过不久便是金鸡唱晓,遂同红寡妇道:“你刚才看完水镜,有什么想法?”
红寡妇摸着屋内的陈设,边走边道:“这才是开始,你让地狱之花仔细些,别把人给老娘吃了,御魂门那边的解印人还得从他身上下功夫。”
虫子听罢,不赞同道:“御魂门素来不同别派,此人又不是行岩踪焉能晓得如此机密之事?”
并不是他有心要和红寡妇唱反调,而是这是很明显的事儿。正因为如此,所以御魂门的解印人藏的尤为神秘。
要他看,不如先魔界下手。
如何看,也是照红妆那边希望大些。
常帶子沉默片刻,对红寡妇道:“你怎么看?人是你保下的,总得给个说法。”
红寡妇收回手,垂眸道:“你们只知其一,却忽略了他本身的作用。”
“什么意思?”虫子闻言,登时看向常帶子。
常帶子摇头,让他不要急,先听听她怎么说?
红寡妇让常帶子把油灯里的灯芯挑亮些,然后扶着云鬓略微整理,不紧不慢道:“希冀他身上有解印人的下落自然好,如果没有,这不也是咱们除去御魂门的好机会吗?”
话音刚落,虫子和常帶子登时收了先前的心思。
红寡妇眸光从两人身上扫过,然后端起桌上早就凉透的茶,微微抿了一口,道:“咱们几个,不管怎样都是惹人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