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一处,素鹤也好,疏星楼也罢。实无必要如此,尽管可以有诸多猜测。但以实情言,两者皆无需如此。
倏然,他想起那日勇王给的半截袖子。自打勇王离开,他便尽心沉迷研究老者之心。
那袖子,却收起未曾再看。
如今一想,怕是错过了大事。登时手忙脚乱自袖袋取出半截袖子,放在几上与水晶盒挨着。
看了许久,不发一言。
素鹤道:“昨日好友几人分头在小周庄附近村子走访探查,彼虽无获。
可回来时,好友说在小周庄北面交接处。有一湖泊,在事发当晚水中鱼虾无故尽死,即到此处饮水的走兽,亦无例外。
更有一点很特别,似这般炽热天气,鱼虾走兽尸体皆新鲜如初,宛若生时一般。
故适才冒昧一问,非是有意冒犯抚灵阁。得罪之处,尚请见谅!”
陈留忽然上前擒住素鹤手腕,沉声道:“此事你有几分把握?”
“本是半数,欲在验师手上证得另外一半。不料验师以秘法保之,目下仍归半数。”
“怪我。”陈留猛不丁给了自己一耳刮子,吓的素鹤连忙拉住,急道:“陈验师不可。”
“别拦着我。”陈留一把挣开素鹤,抬手欲再来。素鹤赶紧扑上,扳住其手,道:“听在下一言,如何?”
陈留挣不脱,犹疑片刻道:“你说。”
素鹤看了眼几上的半截袖子与水晶盒道:“当日素鹤呈上此物,致使义室被焚。
想请教验师一事,若此物系死者身上所留。那么,有没有可能死者生前经历他杀毒杀等杀,仍可看出其气息?”
陈留将手自素鹤钳制中拔出,揉着手腕道:“可以是可以,只是这种事情勘验起来颇为麻烦。
如果是以慧眼观视,则能立成。”
“那不知?”
“说来惭愧,此术我未臻大成。施以此术时灵时不灵,唉。”
素鹤转眸暗想,道:“验师不妨先试,待试过,在下还有一事要和阁下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