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问,颠颠的就给他把药端过来,道:“还有一点烫,师兄喝的时候小心些。”
墨如渊瞅了月之一眼,突然觉得自己骗个孩子有种亏心的感觉。但是转念一想,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让他去打听一下消息,不算太过分。
接过药,分了几次才喝完。
苦的他差点没忍住全给吐回药盏,但触及月之的眼神,硬是给憋回肚子里。
随后把药盏还给月之,趁机道:“月之啊,现在世道大乱。你两个师兄和掌门都是侠义之人,肯定见不得世人受苦。
你去看看他们是真的去休息,还是跑下山了?”
他也不直接问是不是去了崇德殿,那样太明显,月之不上当。
“可是,师兄,就算掌门他们下山了,你知道也没有用啊。你现在伤没好,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我这不是正因为自己受伤,恨不能替他们分担,心里难受。所以,才想着让你去看看。
你要是不想去,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别啊,我去还不行吗?”
月之看他问的也不是崇德殿,心想去看看也没事。
就算回头发现掌门下山了,也没事。师兄受着伤,给他跑也跑不了。遂道:“师兄你好好休息,我去看一看。”
“去吧去吧。”
等月之走后,墨如渊缓缓阖上眸子。脑海中走马灯似的,将所有的事情开始一一过滤。
而崇德殿内,秋水无痕端坐在上。
恣无意、诗断肠分左右,立在阶下。
秋水无痕道:“有些事刚才在如渊屋子,我不好说。恐他听去,妨碍他养伤。”
恣无意道:“何事让掌门你如此慎重?”
“是关于小桐流域。”
“小桐流域?”难不成,魔界除了攻打,还干了别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