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了。”
“请。”
素鹤要走,勇王自然起身相送。
只不过,刚迈出一只脚,就听得素鹤道:“殿下止步,在下自去即可。”
登时,勇王讨了好大一个没趣儿。
左右人都走了,他也就开始琢磨素鹤所说之事。
凭心讲,得知忘忧猛不丁接了一个女客他不担心吗?答案毫无意义,他比知情的几个都着急。
然他却是几人之中,对此最无力的那一个。
想到素鹤说的异变或不幸之事,他就再也没法子踏踏实实养他的伤。琢磨的半晌,杯中的茶侍女都已经给他换了两回。
越想越不放心,同驻守瑞锦宫的侍卫粗粗交代了一番,便自行出了王宫,沿道儿走,看方向是往抚灵阁而去。
而抚灵阁,不知道浥轻尘是以什么方法说服了陈留。总之此回的态度与上次大相径庭,可谓是对其谦卑有加。
就连灾佘一句同浥轻尘无伤大雅的话,都让他好生训斥了一番。弄得小灾佘登时红了眼眶,跑出客厅。
浥轻尘道:“他乃戏言,实为无心之举,验师何故如此责骂他?”
陈留拱手赔礼,道:“礼数不周,是陈某管教失责,还请浥楼主勿要见怪。”
“验师客气了,如无他事,此事咱们便说定了,验师觉得如何?”
“陈某自无二话,但丑话说在前头。不管什么案子,总是拖的越久证据越易消失,咱们虽是踏身仙道不在凡尘,这事也不另外。
浥楼主想要查出贵楼的真凶,当有心里准备才是。”
浥轻尘颔首,道:“明白,不拘结果如何,只要验师肯伸手搭一把,轻尘已是感激不尽。”
“浥楼主客气。”
正说着,外头隐隐传来灾佘的声音:“大殿下,您来了?”
“嗯,你们验师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