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主人的脾性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说了,不是人头落地就是人头已经挂在账单上。
想到这里,心内突然松了松,缓了一口气。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在关于碎玉人的事情上,他有着难以言喻的紧张。
丁繆看在眼里,叹在心里。
道:“二小姐也算我看着长大的,那是个烂漫善良的姑娘。
真有事,我岂会不告诉你。”
槐尹勉强扬起一抹笑,却是比黄连还苦,道:“我知道,多谢!
另外,没什么事我走了。”
丁繆一把拽住,道:“怎么这般急?不坐下喝杯茶再走?”
“下次吧,主人的命令还是早点完成的好,不是吗?”说罢,扫了眼桌上的茶壶,努嘴道:“不过,比起茶下次我更想和你一醉方休。”
“陪你喝酒可以,一醉方休可不行。做兄弟的,可不能这般害我。
叫主人知道,我焉有好果子吃?”丁繆笑笑道,对其故作从容没有拆穿。
“成,依你。备好酒等我,我走了。”槐尹砸了一拳在其肩头,随即大步离开。
丁繆刚把槐尹送走,那边菰晚风差了人带话过来,让他去盯紧少真府和勇王,有什么消息及时回报。
“主人可还有其他交代?”
来人摇头,迷茫道:“没有,家主的话小人是一字不漏带到,并无遗漏。”
“我知道了,辛苦你走一趟,请。”
“不敢当,小人告退。”
望着离去的背影,回眸招手把门带上,摇身间已射出菰府。
悄悄的把身藏在离少真府不远的暗巷里,抬眸触及那一片无形无色的结界,眸光登时变得晦暗难辨。
与此同时,另一处同样奉命而来的人决定回去复命。
二者照过眼神,谁也没有点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