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俩搞小动作时,百里流年也注意到了两人。不可否认,他的确有一瞬间想过要灭口。
只不过,他现在改了主意。
箕鴀被他那一眼扫的浑身冰凉,手脚控制不住的微微抖颤。
百里乐人故作不解:“箕兄,你冷吗?”
“呵……是是啊,近来天气转凉,你不提醒我都忘了。”忘了个屁,分明是你老子威胁我。
你以为,我想抖?
百里乐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老子一眼喝住,顿时禁了声,靠着箕鴀静静的看热闹。
地上,垂垂老矣的钟羽俨然出气多进气少。失了修为,在如此强的威压下对他而言,呼吸都是一种罪。
“司主,救……救我。”
百里流年登时冷笑,道:“救你?我让你办的事儿,都办好了?”
“属下……”
“钟羽,你知道自己最大的错在哪里吗?”百里流年抬眸看向天际,话语猛然变的有如数九严寒。
呼啸的北风,好似钢刀寸寸刮过肌骨。
顿时让钟羽僵在原地,久久才憋出一句不完整的话:“属下,不…不…不知……”
这一刻他双目呆滞,连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都不知晓。
“你活着就是最大的错。”一语落,向后喊到:“动手。”
“是。”
帘恨闻言,自后方走出。站在檐下立定,但见剑出一半,再合上。寒光微闪,地上的人早已人头搬家。
箕鴀干巴巴的咽下口水,颤声道:“这就…就…完完啦?”
“不然呢?你还想看他一剑一剑慢慢砍?”百里乐人不以为意,但对帘恨此人越发看不顺眼。
拽什么拽,明明是奴才,还拽的二五八万。好像谁都不如他,他才是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