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自己说怎么破?怎么破?那还不如杀了他来的快。
忽然,他想起之前听四正盟的人谈及当初在白葫芦山曾结一厉害阵法,险些叫群芳台娘们全军覆没。
这般厉害阵法不用,更待何时?
想到这里,他顿时来了精神,开始一通连说带比划。
萧老四静静的听着,也不打断他。直到他说完说的口干舌燥时,才好心提醒道:“五岳凶狱阵威力确实不凡不假,且不说咱们能不能找其五个修为旗鼓相当之人,但有一条。”
“什么?”曾三元木讷的眨眨眼,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隔壁的消息不准,这是诓自己的?
萧老四懒得跟他解释,递个眼神给溯回之,你来说。
溯回之会意,得意的看向曾三元:“五岳凶狱是白葫芦山的护山杀阵,能懂布阵和操控的只有前主事亘辞。
只可惜,此人经白葫芦山一役心灰意冷。如今,早已退隐。
真如曾仙友说以此阵引敌入瓮,不说花中影雨酥儿会不会上当,单说找到亘辞,便是大海捞针。
曾仙友是拿我们开玩笑呢?还是同我们闹着玩儿?”
“我……”曾三元想解释,可碰上溯回之的咄咄逼人,立马怂的跟孙子似的。凭的对方怎么言语难听,他也是打了左脸送上右脸。
而溯回之又冷笑道:“等到曾仙友找到人,只怕咱们这儿黄花菜都凉了吧?”
“我……三元不敢,我是觉得大好机会不用,岂不可惜?”他看看溯回之,又看看萧老四,显然萧老四没有帮忙解围的意思。
一时,他只能继续笑,笑的脸上肌肉都僵作一团,还在拼命笑。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
萧老四看敲打的差不多,上前替曾三元整理衣襟,一边整理一边道:“三元有心,萧某看在眼里。
机会是好机会,不过还需从长计议。
你也累了,下去歇着吧。”
“多谢萧君!”曾三元就差感激涕零,可算是放过了自己。
一出草堂,呲溜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