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此回失利,属下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以命抵命,死不埋怨。”说罢,直接把头磕到地上。
不是惊天动地,但足矣让某人的自傲寸寸皲裂。
拿起一根逗鸟棒,逗着雀子道:“丁繆,你随我久?还是与他相识久?”
“自是主人。”
“你知道我讨厌什么吗?”
“背叛。”
“那你是如何做的?”
“他与属下如弟,属下无法视其生死不管。主人予丁繆是主,为主舍命,是丁繆应为之事。”
“说的好,好到我以为你还是那个你,可惜呀。”
“主人……”
“你大包小包将事情身上揽,是替我菰某人舍命?你是怕,我知道他也在歧路山吧?
你是怕,我知晓他有玉人下落有少真无一消息,知情不报吧?”
丁繆从地上抬起头,鲜红顺着眉心蜿蜒而下,不知怎地迷乱了眼睛,染得其中一目炽热绝红,道:“歧路山属下未能救下他四人,是属下失职。”
菰晚风闻言,稍稍顿住后放下逗鸟棒信步回到座上,端起几上的茶轻轻吹气,道:“使他四人身亡,你确实该死。
不过,你替浥轻尘解围又怎么算?”
“属下不是替其解围。”
“那是什么?”
“属下……”
“是什么?”
丁繆死死咬住舌尖,差一点话到嘴边脱口而出。而那样,甭说给槐尹争取一线生机,便是半丝都不可能。
只因,箕鴀与之来往是密事。是自己暗中探查,再综合种种线索得出的结论。歧路山他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没想到箕鴀果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