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蛆之流,竟可一夕使少真府变天,不觉得荒唐可笑吗?”
哪知,素鹤很是淡然道:“或许他之前不堪皆是隐忍。”
隐忍?槐尹讥讽地扬起嘴角:“他隐忍,也改不了没脑子的事实。
要不是他娘舍得上下打点,他还不知道在哪里窝囊。”
闻言,素鹤顿手,将帕子搭回一旁,道:“你很了解?”
“自然,菰晚风向来处处提防少真无一。而他德行无亏,却单单对箕鴀纵容。
外人都说是文宰念旧,报其母亲当年扶持之恩。然你或许不知,当初的箕鴀娘不过是被夫家赶出的弃妇亦为母家所不容。
恰逢老家主夫妇过世,她这才有今天。”
因而你要说箕鴀有脑子会隐忍?不好意思,他还真没有。
有的话,不会看不出问题。
其母可说爱子心切,或许溺爱。
少真无一,无疑是……捧杀。
“依你之言,箕鴀不识何为隐忍,那他如何就与菰晚风搭上线?其母纵有手腕,然要周旋与暗流汹涌的少真府,还要把伸向菰家。
菰晚风何许人物,难道会看不破?”
槐尹冷哼,恨意灼灼:“如果我要说,他所图不小呢?”
“什么?”素鹤明知故问。
无波无澜的脸上,看不到丝丝变化。
这也是让槐尹既心凉又懊悔的地方,可他没得选择。
狠了狠心,道:“有人想兵不刃血染指少真府,于是人群中挑了一枚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以为很好掌控,想不到人家是没脑子,但不是没想法。
绣花枕头,也有撞大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