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叫,情、趣……
不过,他百里素鹤自己要寻死,要一点点往网里钻?那就怪不得她提前收网,要他性命。
缇红面颊一烫,自己还是个姑娘家家。问这种话,让她怎么回答嘛?
顿时目光有些躲躲闪闪的斜向他处,嘀咕道:“奴婢哪儿知道,总之您不能和公子那什么……”
浥轻尘越看越觉得有趣,极是温婉调笑道:“看你如此紧张,是不是也对他有意思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说?”
“不不不。”缇红闻言,顿时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慌乱无比的摆手道:“别……别,我……我那个……
哎呀,不是。
奴婢绝无此心,楼…楼主误会了。”
“误会什么?”她垂眼看了自己婀娜的身段,那是锦被之下都盖不住的玲珑曲线。
这是原来自己所没有的,想到这里,她不禁泛起一丝丝的嫉妒。
我爱你至深,这就是你的所爱?
想到了这里,眼底瞬间闪过一道狠辣。
可惜缇红被闹了个大红脸,并没有对此产生警觉。反而被气的转过身,闷头倒下,道:“奴婢不和您说了,您就知道欺负奴婢。”
话虽如此,但她脑海却不自觉浮现出素鹤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仿佛扎了根似的,怎么也挥之不去。
甚至,心底莫名有一丝丝娇羞。
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不对,这是楼主未来的夫君,不可以,不可以。
现在的浥轻尘太了解这种少女怀春的懵懂心思,眼神之中慢慢淬上狠毒。但很浅,乍一看还以为是对自己的温柔关怀。
曾经何时,她也是那样看着他。
替他斟茶倒水,为他嘘寒问暖。
她以为她是特别的,至少在他心里,自己是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