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出,而是不能出。
讲个不好听的笑话,也许他们活着,便是对欲海天最大的帮助。
许久吟听罢,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道:“少真府易主是怎么回事?”
即是三家之一,灵气的供给者。其重要性非比寻常,贸然易主,往后灵气岂非驳杂不纯,如此王印岂不危矣?
“说来话长。”勇王叹了口气,随后将这事前因后果略微备述一遍。至于过深的东西,他也不敢断定。
连日来的劳累,他都开始羡慕起自家兄弟。老、二、老三不需说,那老四都是自己羡慕不来的。
明明兄弟四个,偏只他一个当牛做马。
甚至,他都有怀疑父王昏迷与文宰出事,是不是商量好的。不然,怎么上杆子凑一块儿,还有老四的母亲。
唉……
颇为唏嘘的道:“事情原委,大概便是如此。”
“你可知他之下落?”许久吟说罢,目光定定地看着对方。
闻言,轮到勇王失态,起身急切的问到:“仙长知晓?”
“许某不知。”
“这……”
“但是有人知道。”
“谁?”
“素鹤今早收到一封信,对方指定槐尹交托给他,说是有其下落。”
一听槐尹二字,勇王神色倏的变冷,道:“是他。”
“殿下知道?”
知道,当然知道。身为百里素鹤曾经的生死兄弟,后来的陌路殊途,到现在菰晚风的弃子,他要如何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