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低的,也瞒不过你。
用它,大材小用了。
“是。”一枝春对其是尊敬的,闻其言执其行,没有丝毫犹豫。
柔掌恰似莲花宝台伸出的兰花手,那么一摊,结界便被齐齐吸至掌心,轻轻一握,不留丁点痕迹。
回眸道:“我去前面看看,您在此稍候。”
说罢,摇身离开。
然她并没去前面,而且一路来到大荒楼附近。眼见得一切无恙,遂开法眼,却是梁二不曾离去,连着进出之人亦没有可疑之处。
这不禁让她有些些吃惊,未免打草惊蛇,只在短暂停留后便悄然离去。
而大荒楼依旧如初,平静,甚是平静。
反倒是宝德殿上,此刻格外的热闹。众官争相道喜,庆贺逃过一劫。也有三家派来的代表,说是请罪。
因各自有事,险些成了千古罪人云云。
央求杨允传个话,好让他们当面忏罪。
杨允任他们拉扯,只低眉垂眼,恪守自己本分道:“几位回吧,主上一刻前又吐了两回血,御医说情况不太好。大殿下和四殿下,眼下都在灵婺园守着。”
“这……”
“不大好吧,既是主上欠安,我等更应该拜会才是,两位说是不是?”
说这话的百里家的,也是监察天司一个跑腿杂役。照理,这等卑贱的身份是如何也登不上庙堂,何况还大放厥词。
但有句话说得好,叫狗仗人势。
重点是,他仗的是监察天司是百里家的势。
饶是杨允品阶不低,见了他们也得恭恭敬敬。
菰家的小厮看着低眉顺眼,却是个绵里藏针的主儿,道:“天司这位仁兄讲话略有不妥,虽说关心主上是每个臣民应尽的本分。
可现下情况不同以往,我等虽则诚心一片,然因此打搅到主上……若无事还好,有事岂不是要置主上与自家主子陷不义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