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邱北长大惊失色,道:“眼下外面人多眼杂,很难保证约见不会给人撞见。
出了什么事儿,值得您冒这样大的风险?
若有必要,可让属下等代为前去,您实不必亲自犯险。”
舍里沙走回来,道:“是啊,之前那封信便是属下送出去。
不如这回还是由属下去,倘若被发现,属下誓死不会多吐出半个字。”
“不成,这件事三言两语你们去了说不清。唯有我亲去,方可尽快达成。”
“那究竟发生了何事?”邱北长看了眼舍里沙,忍不住再次问到。
然百里流年没有回答,而是催促道:“你们快点安排下去,最迟今晚我要出城。”
邱北长眉头微皱,道:“此事恐怕有难度。”
“怎么说?”
“弦不樾现在已经苏醒,宫里传出的消息,人并没有大碍。所谓的虚弱,只是演给大家看。
故勇王已经回到东门驻守,另外一名叫剑猗杀手最近在疯狂猎杀所有进出者。我们已经有不少人折在里面,现在出城不妥。”
“弦歌月的人?”他的手下,竟还有这等高手。
“是,此人神出鬼没,防不胜防。虽则以司主修为不足为惧,但阎王好斗小鬼难缠。
不怕他出现,就怕他有同伴。
届时一旦消息走漏,菰晚风必定会联合弦不樾给咱们致命一击,加上箕鴀背后也有一股神秘力量没出,实际情况对我等不利。”
说罢,请求道:“还望司主三思。”
百里流年重重喷出一道鼻息,手捶书案,沉声道:“不用说了,照我的吩咐去办。”
两人异口同声惊呼:“家主?”
为何?
“干紧下去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