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哪天要是不在,不还得劳他多护着你们,你们呀!”
看着两兄弟,连连摇头。
穆王被看的理亏,一双低垂的眸子不敢直视,道:“父王说的是,可惜大哥他如今被百里素鹤带去梅坞,加上身边有老四在场,这要老四说话没个谱儿那他心中岂不是对父王误会更深?”
闻言,弦不樾一下子仿佛老了很多。
靠着软枕,忽的老泪纵横。
嚇三人,当即跪下。
昱王、穆王惊呼:“父王?”
杨允痛呼:“主上?”
弦不樾摆了摆手,让他们不要管自己。但三人哪有不管的道理,知道是勇王这回伤了他的心,说什么都会撩动他那颗做父亲的心。
杨允看这样也不是事,遂同兄弟俩比手势,打算唤两人一道出去,将屋内空出来给他慢慢平复情绪。
岂料三人刚准备离开,弦不樾抹了老泪,哽咽道:“你们兄弟下去,杨允留下陪孤坐会儿。”
“是。”
“是。”
两兄弟,立刻作礼躬身退离。
杨允望着他们离开,愁绪满心怀,道:“主上何故支开两位殿下?”
弦不樾攥着满是泪痕的袖子,低头久久地才吁出一口气,道:“不支开他们,让他们看孤这父亲做的有多失败吗?”
“主上,大殿下此事里面一定有不得已的隐情。怪臣下当时心切,出手重了,这才造成如今的局面。
您,罚我吧。”
如果不是自己当时心急救人,忘了冷静。
或许,事情不会走到这一步。
“你当时也是心急救孤,怎可怪你?”说着,他拍拍床塌,道:“坐下说,你站的这样高,孤看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