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虾头给清洗了一番,放到锅里煎了煎。
煎好的虾头盛出来,也不洗锅,舀一瓢水进去,烧开了之后和点面糊糊,凑合喝了半碗。
面糊糊拉嗓子,难以下咽。
她不爱喝,但是陈大山一会儿回来得喝。
煮虾尾粥还要再煮一会儿,她加了两疙瘩木柴进去,就到外头去割草,回来喂鸡。
把草给切碎了,拌点糠,再用淘米水和一和,就是鸡食了。
到了鸡窝里,她顿时就愣住了。
谁来告诉她,三个老母鸡怎么下了六个蛋?
老母鸡一天生一个蛋都已经很不错了,她家鸡一天生两个蛋?
莫不是昨天忘记收了?
她记得早上起来,她收了鸡蛋的啊。
一只鸡怎么能下两个蛋?
她心里嘀咕着,把鸡蛋给捡了起来往回拿,刚出鸡窝就发现昨天陈大山挑回来的两担柴火上黑乎乎的。
眼花了?
她拿着鸡蛋走过去,一看可了不得了。
一夜之间,这些柴火上长满了黑木耳。
有大朵大朵的,也有刚长出来小朵小朵的。
黑木耳啊。
新鲜的黑木耳。
她连忙把鸡蛋给送回去,拿着竹笾过来摘黑木耳。
一朵一朵的,真喜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