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干活吗?让他现在还去干去啊。
早点累死,早点升天。”
陈刘氏连忙呸了几声,说:“娘消消气,消消气。”
陈老太看着陈刘氏,就是一肚子的气没地方撒。
这孩子越过越傻了,不知道事有轻重缓急了?
种地虽然很要紧,但是晚一天要紧吗?
这是一件很重要但是不太紧急的事,不太紧急的事需要连夜去干吗?
陈大山在美梦中,放眼望过去,全都是金黄金黄的麦子。
颜色好看,籽儿也饱满。
他抱着已经长大了的小海棠,还有陈老太跟陈刘氏也跟在后头,他们一家人站在麦田里,喜不胜收。
转眼间陈老太跟小海棠不知道去了哪里,田里只有他跟陈刘氏在。
他一时邪心起来了,把她给拉到了麦田的深处,正动情之时,突然听到小海棠喊他爹。
他立刻从梦中醒了过来。
小海棠正把小脚脚蹬在他的肚子上,小手手正塞在自己的嘴巴里。
不哭也不闹。
他看着她,她也冲着陈大山就笑了起来。
陈大山的心都软成了一滩水了,他把小海棠的手给拿了下来,又坐起来把她给抱起来亲了亲。
大姑娘太乖啦,睡醒了不哭的。
陈刘氏进来,看到陈大山醒了,抱着小海棠玩呢,过来把小海棠给接了过来,说:
“大山,娘生气了,你自己小心一些。”
陈大山一脸的懵逼,昨夜他们过祭月节都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