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回家取银子的人过来了。
一个人二十两,两个人就得四十两。
曹苟可心疼了,心口似乎都是在滴血。
他鱼肉百姓敛财的时候,他可一点都不心疼。
毕竟那是别人的钱到他的腰包里来。
但是,从他的手里往外出钱,就像割他心头肉一样。
心疼的要死。
可他不得不陪笑着上前,把钱递给他们说:“这些钱给二位爷好好压压惊。
先前都是误会,还请二位爷不要放在心上。”
何大夫掂了掂钱,呵呵笑了笑,说:“那我们的马和我们的货呢?”
“都在呢,都在呢,就在外头了。”
“‘嗯,那我们先出去验验货吧,看看我们的货够不够。
昨天有人拿刀砍烂了我们装货的麻袋,货物撒了一地。
不知道曹爷的人可都捡起来了?’”
曹苟一听这话,顿时感觉就不好了,头上直往外冒汗,因为心虚而没有吭声。
县太爷心里恨得牙痒痒,但是却依旧面带笑容,说:
“这事出去再说,倘若是我的手下毁坏了你们的货物,该赔多少钱就赔多少钱,一定不让你们吃亏。”
“大人说的一点儿都没错,我们从那么远的地方给拉过来,这一路的辛苦暂且不说,你们只管按照保和堂的收货价赔就可以了。
多少钱一斤,我说了也不算。
我们到保和堂去说去。”
“成,让曹苟同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