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才三十三岁!”
“老夫已尝两次断亲之痛,两个而立之年的儿啊!”
“在他们久尝重挫后,你还要继续效仿?”
“你为何不干脆要了老夫的命!”
“他们还知道鹤立独行不可牵累家眷。”
“无论人如何,留了个发妻在家里。”
“老夫也算有个念想……”
“可你呢,自己一个人不够,还要搭上一家老小嘛!?”
“素践越,十年了,你和老头子说句实话。”
“你到底把我的儿媳和孙女送去哪了!”
褚践越微微仰起头,嘴唇抿紧,眼圈微红。
沉吟良久才吐出了几个字。
“若无国,何来家。”
老素头如遭雷击,突然间明白了一些什么。
尽管这些年他也有过一些猜测。
可是真听到对方亲口承认了,他也还是感到震惊。
颤颤的伸出一根手指,哆哆嗦嗦的戳了戳褚践越的胸膛。
他气的怒发冲冠,双目通红。
“临君是你的发妻!十载寒窗伴你,青梅竹马伴你!”
“你而今楚楚衣冠,华袍加身。”
“就……就是这么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