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顾凌并没有跟她进京,而是在她的马车上跟了约莫三里地,就直接跳下去了。
而且,谁也没问谁的名字。
“我以为是三年前我哥那场祸事呢。”顾温拍拍自己的胸脯,“要是那一场,我哥以身相许都不够的。”
差一点就没命。
差一点就成了站不起来的废人。
当时独神医都说过,是她哥的意志力坚强,即便是这样,还在家中修养了那么久。
听顾温说这,赵怡儿倒是有些犹豫。
“你哥说,那些人与当年追杀他的人是一伙的。”她轻声道,随后又补了一句,“刚才你哥与我说的。”
那时候她救了一次,后来的时候,顾凌还是跟那些人对了头。
勇毅侯府的公子,在成年之后都会被送去军营锻炼,而顾凌又是其中比较出众的。
“那伙人?”秦朝朝皱了眉头,“是勇毅侯府的仇家吗?还是说仅仅是你哥的仇家?”
这件事顾家瞒的很严实,加上发生的时间又是几年前了。
所以顾温也不是十分清楚。
“好像不是我们宁国的人。”顾温叹了口气,“这种事,他们不会告诉我的。”
她在勇毅侯府,就是个小姑娘嘛。
几人的话题有些扯远了,于是顾温又拉着赵怡儿重新介绍起了自己的哥哥。
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本佛经,于是钟易烟手里痒痒,就偷偷打开了。
里面掉出张小纸条,飘飘悠悠到了秦朝朝的脚边。
“随缘?”秦朝朝看着上面的两个字挑眉,“这不是那静远大师说的吗?”
钟易烟弯腰捡了起来,整个脸都皱在了一起。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