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多了一根搅屎棍子。
那上面满是白白嫩嫩的蛆。
感觉四面八方的苍蝇都叫这小子给引来了。
“孙三儿,这主意是你出的,这个机会就给你了!”吴老二的坏,他那个当村长的爹都望尘莫及。
孙三儿在其他狗腿子的配合下,那棍子上的屎差点儿就抹到我脸上。
“操泥马的,你个大姑娘裤裆里钻出来的野杂碎,叫你再牛逼!你不是会出马仙儿吗?来啊!爬起来弄死我啊!”吴老二骂骂咧咧的,并没有把屎抹进我嘴里。
吴老二这话我能记他一辈子。
看着他们远去有背影,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慢慢的站起身来。
这不就是欺负我老陈家没人呢吗?
今天你敢往我裤裆里抹粑粑,明天我就敢你给我舔皮燕子。
我陈侃说到做到。
苍蝇围在我的头顶上嘤嘤嘤嘤的乱飞。
我一头扎在水缸里,仇恨莫名的升起。
这是我成年之后第一次受辱,也是唯一一次。
我把身子涮了个干净。
正要起身。
一个纤瘦的身影向我款款走来。
我也顾不上臭了。
一头又扎到水缸里。
“侃爷,你快钻出来吧!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子!”这声音我熟,我露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