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佝偻病在老年人里十分的常见,但是寿老太太的病,与其他老年人不一样。
她的头与脚,几乎要贴到一起了。
“要不?我来吧!”
何长鸿一听这话大惊失色。
“你确定?”
“没错!”
“我已经消过毒了!你闻闻!我身上满是酒精的味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就这样吧!”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到底有没有消过毒。
在他们眼里,像寿老太太这种穷鬼压根就不配来瞧病。
何长鸿转身就想走。
“您不打算看看是吗?”我一句话叫住了他。
我的手在寿老太太的脊柱上不停地按着。
何长鸿的助手们都傻了眼了。
手术刀在我眼里和玩具刀没什么区别。
空气在这一刻瞬间就凝固住了。
手术室静的只能略微听到喘息声。
何长鸿也傻了眼。
他刚才说的所有的话都是借口,他只是想回到朱大志的那所谓的vip手术室。
但是这一刻,他的脚仿佛焊在了地上,一步也挪不动了。
“我……我行医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