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大,资历就一定很老吗?”我不是很客气。
“比如现在!”我指了一下朱大志。
有的时候噎人不需要字很多。
直击他的要害就好了。
他一声也不吭。
我真怕他再像何长鸿一样,再气过去。
这我可不负责啊!
本地的老教授把那位爷拉到一旁去,滴滴咕咕的说了些什么。
那老教授还是很气愤。
看要在玛尼的份儿上,他才没发作。
真的,我好想让他也躺在这里。
我本想叫闲杂人等先出去的,可一想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们开开眼界。
老老实实的给他们上一课也挺好的。
老专家们一字排开。
满脸都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如果不是我们本地的那位老教授据理力争,我这台手术都很难进行下去。
妈的,要说别的病我不一定有把握。
但是这种病。
我治不好他我现在就去找我爷爷谢罪。
找慧姨。找我那失踪了很久的不白姐。
我怎么一下子还感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