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口水都要淌到在上了。
有媳妇的,也只能偷偷地瞄上两眼。
过过干瘾罢了。
这女子手中拿着的,也是个瓶子。
开典当行的,十有八九都懂古玩。
这么长时间以来。
我在这方面也学会不少。
这女子一点也不慌张。
那是个白底蓝釉的花瓶。
距今也就八九百年吧!
据传金太祖曾在谢郎庄一带起师伐辽。
一路上的金银铜器他们带了不少。
有的实在拿不动了。
就全都沉到了河里。
这只,就是其中的一只。
这女子身上总透有一种阴气。
尤其是那诡媚的一笑。
害的我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原来慕慕总吵着要和我一起来,安的是这份儿心啊!
“当多少?”我问她。
我把东西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