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怎么想的可一点儿也瞒不住我。
“婶子!我想问妳个事儿!”
“啥事?”
“谢筠她,是不是来那个了,就是那个啥,每月一次。”
“嘿!你这孩子,男孩子打听这干啥?”
婶子的思想还是很保守。
“婶子,我这么和妳说吧!庄上那些被抓走的女子,都是她们那几天时被抓走的!”
我只好把话挑明了。
“我说我们家筠儿怎么平安无事。”
婶子总算是想通了。
“咣”的一声坐在炕上。
“那咋整?”
“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我可不想让咱家谢筠成为下一个。”
婶子眨吧眨吧几正席眼睛没再说话。
我的话,细思极恐。
“咱庄上,妳家谢筠是最后一个,过了今晚,筠儿在不在可就不好说了。”
那瀛国鬼子掳去的适龄女子。
远不及八十一个。
谢筠躺在炕上。
吓的瑟瑟发抖。
外面再次想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