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组织起村民将谢家河里的沉宝几乎全部打捞上来。
把它们分批次的送到了县里。
几天前我就说过。
这东西它不是属于某一个个人的。
它们就在县文物馆里存着。
几天后我们的生意照常经常。
“爸,我亲爱的爹地,您知道您女婿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吗?”
“哎呀!我早就知道了,妳爹我天天这报纸也不是白读的,我这未来女婿有多能干,我会不知道,我当初早就和妳老娘说过,这陈侃就是个潜力股,妳以为,他只会治病救人,给人算算命那么简单?妳个小妮子只会吃闲醋,和妳那个争气的老娘一样!”
马仲天宅子里,父女俩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
“爸,我以后再这样了好嘛!要是换成您,您也会多想的,您看他身边的小妮子越来越多,我能没危机感嘛!”
“随妳那个妈!”
马仲天不再说话,默默地打开电视机。
新闻台里正直播着省卫视台对我的采访。
“您得到一笔高昂的奖金打算来做什么?”
记者长相甜美。
马慕慕的嘴巴撅的好高。
她又吃起闲醋来。
一时不吃都不是她。
“好好建设家乡,把我的生意做大,做强。让它走出咱们省,走向全世界,造福全人类。”
我的话不是很多。
“多么朴实的几句话啊!”记者仍在那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