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只顾着卿卿我我。
差点儿就忘了真正的傅大叔一家会受到威胁。
于是我们三人很快就冲了出去。
傅大叔家出门不远就是江边。
几匹大洋马正在一堆篝火之下跳着,唱着。
傅大叔一家就在绑在对面的一棵树上。
篝火上烤着的,是傅大叔一家养的牛。
“乌先生,他回来了!”
乌里扬诺夫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拿正眼看一个三流下属的。
“怎么才回来啊?”
“回乌先生的话,不是我不想早啊!实在是、实在是这房里有两个娘们儿那小身段简直了。”
“也是啊!乌先生,基里琴科这辈子也就这德行了!见到有点儿姿色的娘们儿就迈不动步。”
一旁,另一个年轻的大洋马也跟着附和道。
“妈的,没出息的货,在我们露西亚,什么样的娘们儿找不到。”
那半生不熟的牛肉当真是太难闻了。
我差点儿就没忍住。
乌里扬诺夫的刀在手里挥舞着。
看的出来,他的注意力都在牛肉上了。
突然,他那尖尖的鼻子好像闻出来了。
闻出来哪里不对劲。
他刚要掀开面前的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