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是冲着这位领导去的。
那白光正是乌里扬诺夫的剔骨刀。
大妮子刚才一时疏忽将它丢到地上了。
不知何时到了乌里扬诺夫的手里。
我连身子都没回。
我用我的身体挡住了那把剔骨刀。
大约一秒钟之后。
剔骨刀已经在我手里了。
而陶曼的枪,在我的另一只手里。
我回头一枪。
助他去了西天。
“你怎么把他给杀了?你能杀他还要我们何用?”
那位领导五十岁上下,身材有些发福。
长相与一旁的陶曼有那么几分相似。
他们是父女。
这位老陶同志可并没有因为我救了他的命而对我说哪怕那么半句感谢的话。
反而对我一阵指责。
我知道他是好意。
有些话他不便说。
身后的某些人巴不得这个叫乌里扬诺夫的人早点儿死。
这样,他们就可以死无罪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