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菊跑到河边,见老二牛有毛青眼窝,老三牛有劲在河里乱扑腾,嘴巴翘着还肿了。
“顾盼儿,你这个作死的娼妇,你敢打我儿子!”叉着腰就在河边骂了起来。
“马翠菊,睁开你那瞎眼看清楚,我们家四宝来洗衣服,你那马过来儿子就满嘴喷粪。”
哼,学泼辣谁不会。
盼儿也双手叉腰:“没天理啊!我男人昏迷在床上不会动,这马翠菊就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乡亲们你们都来评评理啊!”
这一下整的马翠菊都懵逼了。
这不是她经常用的招数么!
这顾盼儿抢先用了,她还咋用。
马翠菊像个信球一样盯着顾盼儿。
“我们四宝是男娃没错,洗衣裳是帮家里分担,这多懂事!马翠菊你该回家管教管教你儿子才行。”
马翠菊仗着家里长子是童生,平日里在村子里走动眼睛放到头顶上,谁都瞧不上,家里老二老三也被她养的顽劣胡闹。
惹得不少村民厌烦。
相反,顾盼儿虽然名声不好打骂孩子,可她在村子里很少走动,关于她的那些谣言村民们都没见证过。
这会儿亲眼瞧着顾盼儿眉眼温和像是个好说话的。
“是啊,我可是在场,人家四宝好好的洗衣裳,是你家老二牛有毛踢飞人家的盆子。”
“有些人嘚瑟个啥,儿子不过是个童生,天天端着县太爷娘的架子,丢人不丢人。”
不提她那童生儿子还行,一提马翠菊就想起那十两银子。
该死的,都是这个顾盼儿害的她赔了十两银子。
不行,这钱一定要顾盼儿给她出才行。
“哼,本夫人大人有大量。”马翠菊学着大儿子给他比划的县太爷夫人的站姿,她挺了挺腰杆:“顾盼儿你昨日赶集买了一牛车的货物,快速送到我家,等我儿子成为县太老爷就不追究你了。”
这东施效颦的假样子,看的盼儿差点yue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