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用自家出白面。
她一听气急败坏,在家里狠狠的抽了荷花两耳光,就喊着骂着来到了盼儿的家。
“乡亲们啊,你们来评评理啊,我们家荷花跟着沈大这贱货做锅盔馍,自家天天出白面,也没见一分钱啊!”马上凤拍着大腿喊个不停:“今日,我一定要让顾盼儿给我个说法。”
这撒泼打滚跟马翠菊有的一拼。
荷花红肿着脸,低着头满脸的愧疚:“盼儿妹子,都怪我,这都怪我!”
荷花捂着脸,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马上凤扭头又是给荷花一记耳光:“不中用的东西,你告诉我,是不是顾盼儿克扣你的钱,不给你!”
荷花慌张的摆手:“不是的,不是的……婆母您别闹了,咱们回家吧!”
马上凤见不惯荷花这唯唯诺诺的样子,又是一记耳光打过来。
盼儿觉得她的拳头有点硬,手痒痒想打人咋办。
荷花做锅盔馍的钱全都在盼儿这里存着。
她说那白面是他男人每日去镇子上买回来的,她投资做没花公婆一分钱。
她四更天起床和面做一家人的饭食,忙碌到夜半三更才睡下,累的手脚都肿着,一句话怨言都没有,为的就是赚足了钱,带着三个闺女分家搬出去住。
所以,那些钱,她不能带回家。带回去婆母会全部要走的。
盼儿深知荷花的不容易,便也同意了。
这才闹腾出这么一场。
见盼儿一直不说话,马上凤只觉得自己站理,拍着大腿蹦着喊着:“沈大媳妇,你咋不说话,天杀的克扣我家荷花那么多钱,你有嘴说……啊呸,这……什么东西啊!”
篱笆墙下几只小鸡渣渣渣的找食吃,地上都是糖鸡屎。
盼儿捡起一块,朝准目标,正好投进马上凤的嘴里。
“让鸡屎盖住你这丑嘴!”盼儿上前,左右开弓“啪啪啪”的给马上凤几个耳光。
“第一,荷花是我的员工,打狗还得看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