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左丰叫到一边。
“左丰,怎么回事?”
张让道。
“张中宫,秦琪送了瓶好酒给陛下,陛下一高兴喝得猛了点,一下子醉倒了。”
左丰道。
“为什么不让人先尝酒,要是酒中有问题,陛下出事,咱们承担不起责任。”
张让道。
“张中宫,那酒非常名贵,陛下怎么会让人尝。再说了,我们都没想到,陛下张口就喝,制止来不及啊!”
左丰道。
“对了,左丰,那个秦琪的小子,代本公申斥没有。打本公儿子,真是胆大包天。”
张让道。
“张中宫,这事不好办啊!那个秦琪反而让洒家给张中宫带几句话。”
左丰道。
“什么话!”
张让道。
“秦琪说,世上愿意当张中宫儿子的人有大把,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说张奉在外面胡作非为,干下很多罄竹难书的坏事,全是打着张中宫名誉干的,
张中宫名声之所以会如此臭大街,其实是张奉败坏的。要是张中宫再不制止,
可能会连累张中宫,请张中宫三思而行,不要误人误己。”
左丰道。
张让老脸一下子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