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吧!大家心里晓得,扬州太守是袁家人,本官出兵会受到弹劾。”
秦琪道。
“秦大人,不要担心!扬州要有能力,还会让豫章乱起来吗?这是皇帝圣旨,
你拿着,谁敢胡说八道,拿出来给他看。”
左丰把一卷黄布交到秦琪手中。
“左公公,还有个事,出兵需要粮草,本官现在手上可没有粮草。这段时间,
本官拿出家中钱财出来,到徐州购买粮食安置难民,手头已经非常紧。
再出兵,这个粮食消耗谁来承担,不会让本官白忙活吧!”
秦琪道。
“左公公,还有个事,豫章那地方临近鄱阳湖,鄱阳湖很大,想要清剿干净很困难,
除非驻扎一支水师在那里,才可震慑到那些贼匪。否则,一旦本官平定后,
带着兵马离开,不用几天,豫章地区又会冒出大量贼人出来。”
秦琪道。
“秦大人,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左丰道。
“左公公,豫章确实距夏口不远,出动水师随时可以清剿水匪。问题是,
豫章不是荆州管辖,水师清剿完肯定要离开豫章,不可能长期呆在豫章。”
秦琪道。
“秦大人,洒家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除非把豫章划归荆州管辖,夏口水师才能驻扎在鄱阳湖。”
左丰道。
“左公公,本官没有说过,是公公自己理解,不能戴在本官头上,那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