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琪道。
丫的!
刘晔是皇室后裔,能让其投靠,对于夏口来说,绝对是一面标杠。
有了刘晔投靠,会让以后很多刘姓有才华的人前来相投,这一点太重要。
“多谢主公厚爱!”
刘晔道。
“子扬记住:以后不要轻易下跪,我们夏口不兴那一套,咱们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跪任何人。
咱们中原民族,就是得不得下跪,把血性都跪没了,这不好,必须改变。”
秦琪道。
“遵命!”
刘晔道。
“今天中午,咱们三人好好喝一杯。本官也好长时间没与文若喝酒了。”
秦琪道。
“主公,回来那么长时间,你都不过问政务上的事,有点过分了。”
荀彧道。
“文若,不是有你主持吗?你也晓得,本官不擅长内政方面的事,出面只会瞎指挥。”
秦琪道。
“主公,不能说不懂。好多操作,好多观点、理念,主公说出来,会让我们惊叹!让我们打开一扇窗,知道方向怎么走。”
荀彧道。
“文若,夏口目前粮食贮备情况如何,明年想再采购粮食,基本不可能。”
秦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