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冬。
林惊渝成功戴上了鹿幼幼给他织的围巾。
只是男人太高了,小学生亲手给他戴的时候都得让林惊渝弯腰下来。
小学生眉眼盈盈:“今年只给你一个人织了。别人都没有。”
然后林惊渝就很感动很感动。
鹿幼幼眼角一抽,把男人的那些感动全部扼杀在摇篮之中。女人很冷漠:“老夫老妻了不要说那些矫情的话。”
林惊渝:“……”
春节的时候,苏明月抱着自家两岁的娃来串门。
蒲修诚和骆文先还有林惊渝他们三个窝在房间里面打着牌。林惊渝和骆文先都不让抽烟,于是蒲修诚只能很痛心疾首地把他的烟全部留在房间里面。
眼不见为净。
骆文先大大方方地提起虞方方的事:“阿诚啊,你还在追虞学姐?”
林惊渝出了一个顺子。
蒲修诚比当初的时候瘦了点,他这些年不知道是在干什么,竟然还黑了许多。
男人面无表情地扔出牌把林惊渝压住,然后很坦然地说道:“没了。”
毕竟一点希望都不给。
他要是再追下去,就成骚扰了。
骆文先抬头看了蒲修诚一眼,然后很自然地接话:“你能看开也行,没了这一个后面还会有更好的。”
蒲修诚没吭声。
众人依然继续打着牌。
然后、牌局结束。
最后骆文先甩出最后的两张王炸,于是蒲修诚便把手头剩下的牌扔到牌堆,然后才叹了口气,很苦涩地说道:“大概不会再有比她还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