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只发了两个字过去。
——什么？
呦呦鹿鸣：「什么？」
林深见鲸：「我昨天生日，但是昨天我忘记了，就今天过了算了。」
呦呦鹿鸣：「好。可是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林深见鲸：「没事。学姐陪我去订蛋糕就行。」
呦呦鹿鸣：「可以，我下午没课。」
发送完，鹿呦呦就按了手机的电源键，然后继续学习。
——
学校门口的蛋糕店里只有零星的几个人。
鹿呦呦站在一旁看林惊渝对着店里的蛋糕模型左看右看，然后再时不时地看看店主给的单子，突然心里浮起一层羡慕。
能过生日，多好啊。
林惊渝把单子看了好久，最后还是拿不准意见，于是便转头问鹿呦呦。
“学姐，你觉得这几个哪个看着好吃一点？”
鹿呦呦板着脸酷酷地答：“都好吃。”
林惊渝：“……”
那总不能都买吧。
他没钱。
“那学姐帮我挑一个。”
鹿呦呦没有选择困难症，看见哪个选哪个。既然是林惊渝问她，鹿呦呦就还是装模装样地看了几眼，然后伸手在第一页上用食指轻轻一点。
“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