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种酒放在老窖,很久没开了,你需要稍等片刻。”
贾伯斯伸手在吧台一抹,金币被他收入囊中。
……
贾伯斯来到后堂,给负责调酒和酿酒的侄子基森抛了一枚金币:
“小子,酒馆里来了贵客,立刻调制两杯黄金烈尔波。”
侄子基森愣住了:
“啥?”
贾伯斯瞪眼道:
“耳聋啊,两杯黄金烈尔波!”
基森脸差点绿了,他张开手挥舞道:
“开什么玩笑,店里从来就没进过!那么珍贵的麦酒咱们压货压不起,你不是说了,列到酒单上只是为了让人高看一眼吗?”
贾伯斯耸耸肩:
“说得对,我在这十几年了,几乎没人点这种酒——太贵了!真有点它的顾客,我就随便找几种酒勾兑一下!没人能尝出来!”
可基森咽了口唾沫道:
“你知道那家伙是谁吗?你敢骗他,你信不信他把咱俩都宰了?”
贾伯斯笑道,
“那又如何?我的酒又不是毒药。我是做生意的,孩子!卖出一杯黄金烈尔波抵得上我们店三个月的收入。”
贾斯珀又抛给他一枚金币,
“大胆做孩子,我跟他很熟,我保证他尝不出来的。”
基森本来不想这样做,可是叔叔给的太多了。
他麻溜从墙上的挂钩取下一只啤酒杯,对准福赛因红啤的水嘴打酒……然后是艾根麦酒……然后是卡斯滕花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