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臣没有挽留。
只是离去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姜天，眼神忌惮。
好眼熟啊！
不会是他吧……真是那位悍然击败陆宋两家的姜猎国吗？
不过，张虎臣不介绍，他也不敢贸然上前搭话，层次差得太远了。
要知道，姜猎国现在可是能与法国、欧盟的国家元首直接对话的存在啊。
不过，他还是很庆幸。看来，今天来对了啊！毕竟会留下一些烟火情分的。
等韩老板都离开之后。
“天哥，这事儿办得还行吗？”张虎成腆着脸朝着姜天邀功。
“有时候，的确是恶人自须恶人磨！”
姜天皱了皱眉道：
“但下不为例！”
“为什么？”张虎臣一脸迷惑，也有点委屈，我这不是为您办事么。
“封杀不是好事情！”
姜天皱眉道：“这些年封杀的东西还少吗？你是还嫌弃逼仄的创作和言论空间还不够窒息吗？”
“讨厌她，就去回击她。觉得她坏，就去蹂躏她。你也有嘴对不对，你也有能写字的手对不对？但这些你做起来觉得吃力，你就去呼吁那种更可怕的力量。”
“你真就是既蠢又弱还坏。给自己掘墓的时候还不自知，等土埋到你脖根了，你扭头看看，你得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姜大神说话太玄，我有点不懂啊……”张虎臣挠头，似懂非懂。
“姜大师真见识非凡啊！”
白愁飞却竖起大拇指默默点赞，然后微笑道：
“姜大师，对方动用资本的力量，咱们动用权利，也不能说咱们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