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突然间，通道竟然迅速涌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
只见乳白色的水花四溅，如大大小小的珍珠落玉盘，转眼间将池子灌满，犹如牛乳般。
“这，这是灵气……灵液么？可世间哪有如此浑浊的灵液？”
司徒啸不敢相信。
天地灵气，有很多层次。
常规的呈现气态，浓郁精粹一些的成雾成雨，一般都叫灵液。
但他从未见过如此的灵液，似乎有很多絮状物漂浮不定，显得很浑浊。
“灵髓！”
姜天见此，心中狂跳。
灵髓，是灵液的精粹！
一般是地底灵泉，经过山脉挤压地质变化，不断淬炼，形成一种固液混合体。
通常来说，同体量的灵髓要比灵泉的灵能含量浓郁十倍百倍！
即使在域外修真界，也算很难得，没想到在地球上，竟然能够出现！
不过，想来也不奇怪。
而地球，哪怕是死星，哪怕灵气匮乏，哪怕出现灵髓脉的概率很低，但面积有面积也有五亿多平方公里，孕育出一两处，也是很可能的。
九剑仙人传言可是天仙，相当于修真界的筑基三层之修为，精神感知、身法速度与姜天都不遑多让。
按历史记载，他曾经在地球上生活了几百年，那还不把地球翻个底朝天？肯定会找到的。
此时，姜天心中狂喜，无论是古武当的灵脉，还是燕京香山双清别墅的龙髓灵脉，与这个灵髓灵脉相比，都还有很大差距。
但那两条灵脉，都曾经助推姜天各自突破一次。
想来这条十倍精粹的灵髓灵脉，再加上姜天炼制出丹药，绝对能把姜天推到练气九层，甚至突破到筑基层次。
姜天正准备开始炼丹与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