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魏延想了想后,点头:“虽说如今刘表还没有下令往南收缩,但既然县君说了,也开始准备了,想来刘表已是有了此心。”
“正是如此!”
陈逢点点头,继续道:“这二来,刘表收缩战略之后,便是要将左将军变成北藩,既是藩篱,便该给些支撑吧?”
“该给。”魏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于。”
陈逢笑了笑,指了指自己,又指着魏延道,“你我如今都还没反,所做的一切,最多也就只是为了百姓罢了。”
“有此三点在,我有何错?”
“县君所说,我大概听明白了……”
魏延仔细地将这番话琢磨了一阵后,很是感慨的道,“您的意思是,咱们现在不到反的时候,所做的任何事,也都是为刘表忙活……”
说完,他一脸期待的道。
“那咱们什么时候反?”
这下轮到陈逢张大嘴巴发呆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魏延在一阵的嘟囔之后,竟是做出了这样的总结。
“文长竟不知忠义,某深意为耻!”
随即,他便一脸不齿地摇了摇头,仿佛恨不能当场割袍断义似的。
魏延眨了眨眼,道:“那您的意思是说……我们不反?”
“你……哎!”
陈逢连连摇头,极为感慨地道,“天下间竟有你这等人,我当初也真是瞎了眼睛,怎么会推荐你当县尉……”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魏延烦了,索性拿出武将的鲁莽,干脆道:“县君您就直说,我们到底反…还是不反?”
“不是反不反的问题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