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否则的话,他那一点好不容易积攒的人望,怕是就要消散大半了。
毕竟他只是刘琮,说起来就只是个运气好的官二代,压根无法跟单骑入荆州的刘表相提并论。
所以刘表可以随便处置傅巽、韩嵩这样张口闭口都是投降的人,但刘琮却是不行。
因此之故,面对傅巽的询问,他只能强行敷衍过去。
不过傅巽显然并不准备放过他,追着他说了很多很多。
这一幕让刘琮很是无奈,也很是愤怒,但此时的他,却只能暂时躲起来。
‘傅巽不除,荆州难安!’
不过刘琮虽然躲了起来,一副不愿为难名士的模样,但他在内心里却已经下定了决心。
‘月余之后便是集议,那时的我,外有舅父、表兄等人以军队支持,内有忠臣以为谏言……’
‘看你怎么死!’
他在心里发了狠。
……
与此同时,身在樊城的刘备也终于收到了来自刘琮的质问。
面对刘琮的使者,还有陪着使者前来的文聘,一般人早就慌了。
“虽说我已决定要与荆州共存亡,但战场之上,刀枪终归无眼。”
“所以……”
但刘备却不亢不卑道:“我不论如何也不能对不起将士们,更不能让他们既流血,又流泪!”
使者本来被刘琮教导的责问,瞬间就说不下去了。
更为关键的是,他还感觉到了身旁文聘的一丝变化。
因而使者很快明白过来,自己要是再说下去,恐怕就要连文聘也一起给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