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拿稳,勺子掉了下来。
南挽眼疾手快地抓住,视线转而看向他的手:“你手怎么了?”
刚问出口,她便慢半拍想起,楚宣失忆了,问也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果然,楚宣迷茫地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你手疼吗?”
“很疼。”
楚宣摊开手,手腕关节处一片青紫。
南挽顿了顿,抬手挽起他袖子。
袖子下的手藏着道道伤疤。
有些伤疤是新添的,有些伤疤是积年累月堆成的。
这么多年,楚宣过得比她想象中还要差。
“妻主,疼。”
楚宣举着手腕,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句。
他有妻主了,可以放肆撒娇。
南挽默不作声地接过粥碗,举着勺子耐心喂他。
楚宣微红着脸,小口小口地喝。
一碗粥很快见底。
南挽又去厨房端来一碗。
连续喝了三碗,楚宣才缓解肚中的饥饿。
“妻主,你叫什么?”
楚宣还执着于南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