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南挽下意识看向他,不赞同道:“你伤势还未痊愈,得静养一段时间。”
跑出去可能会加重伤势,得不偿失。
楚宣没说话,藏在袖子里的手蜷缩成一团。
吃完饭,楚宣绕着屋子反复转圈。
见他不到处乱跑,南挽也没出声阻止。
“小时。”
门口有人喊她。
南挽走出屋子,发现是村长。
村长看了看周围,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你赶紧把你夫郎藏起来,那个泼皮回来了,正往你这来。”
她口中的那个泼皮是当地有名的张癞子,为人好赌成性不说,还贪色。
若她看到楚宣,少不了麻烦。
“她怎么回来了?”
自从三年前,南挽将她打了一顿,她就离开了村子,一直没有回来过。
村长显然对这事讳之莫深:“听说是遇到贵人,发达了。”
以张癞子的习性,这个贵人肯定好不到哪去,无非就是恶上加恶。
说完,她就急匆匆地走了。
“妻主。”
楚宣诧异地看着南挽。
“为什么要躲起来?”
南挽没有解释,把楚宣塞进柴房。
“听话,待会我叫你出来,你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