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放弃任何一丝可能。
楚宣一个人在家。
笃笃笃——
屋门被人敲的乒乓作响。
楚宣透过缝隙,看清外面人的模样,瞳孔微缩。
不知为何,他对这些人有一种厌恶的感觉。
想起南挽临走前的叮嘱,楚宣犹豫了一会,弯腰抓了一把尘土把脸抹的黑漆漆才打开屋门。
见这么久才有人开门,官兵看楚宣的目光越发不善,粗声粗气地问道:“你见过这人吗?”
楚宣看了一眼画像,愣住了。
这画像上的人分明是他。
见楚宣许久未搭话,领头官兵不耐地重复了一句:“我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官爷。”
南挽在这时刚好赶了回来,挡在楚宣面前:“回官爷,我夫郎自幼患有哑疾,不会说话。”
领头官兵半信半疑地看了楚宣一眼,见他默不作声,信了大半分。
“那我问你,你见过画像上的人吗?”
她摊开画像,目光紧盯着南挽,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南挽面色如常地摇了摇头:“回官爷,没见过。”
“敢问这位官爷,这画像上人是犯了什么重罪吗?”
领头官兵不想搭话,拿着画像,转身离开。
临走前,多打量了楚宣一眼。
楚宣低着头,躲避她的目光。